SME_dr

This is going to be very entertaining.

【PS】庆生宴

【大概是为了给小p庆生而喝醉的s以及很早就有想法的小p】

【新队不逆,我流队厨p注意】

【ooc有的】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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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安宁的庆生宴过去一半,几个队友都已经分别用行动证明,企鹅帮除了摆弄枪支弹药之外不适合过简单的快乐日子。


private把已经被灌醉的kowalski抬上他的床位,又拿了一圈胶带把rico的嘴封好。做好这些工作的他跑到餐桌边把skipper扶正,邀功一般地报告一切都收拾妥当了。有些醉意的长官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蓝眼睛中含着笑意。


“private,你只能喝果酒。”


小兵叹了口气,他并不介意喝果酒,它们的味道的确比高酒精含量的酒类好,但是这样他就无法和skipper站在同一位置,像kowalski,rico那样喝冰镇的威士忌,一起做些成年企鹅做的事。


自己的长官可是看着自己破壳而出的。


skipper和自己之间有一道名为年龄的鸿沟,虽然像月神马说的那样,他俩就像“忘年之交”,平日好到没边,但是skipper总是用长辈的眼光看待自己,说真的,他有什么资格?整个队伍除了自己就是他被身高碾压,而且他也不过比自己长了那么几岁……


“有时候,我真觉得你已经长大了。”skipper轻笑一声,从闪烁的杯酒光辉中抬起脸,这下轮到private低下头了,他不敢看醉中的他,带着酒劲的男人有着一股平日绝不会示人的妩媚动人,新人咽下喉中的果酒,盯着在威士忌倒影中的长官。


“……什么意思,skipper?”


“啊,字面意思,你知道的,越来越赶上我的身高啊,还有……”skipper挥挥翅膀,打量了一下明明离自己近到可以亲嘴还假装不看自己的队员,“以下犯上的行为。”


新兵差点摔了酒杯。“嗯?!什么以下犯上,我从来……”


“冷静,private,和别人说话的时候保持理智才能占领上峰,”skipper敲了一下突然叫起来的队员,“咱们队里的确没什么上下,我可以换个词——你开始有强烈的独立意识了。”


“啊?”


“没事,新兵,这很正常,我小时候也这样。打个比方吧,逃出南极曾经是我小时候唯一的目标。”


skipper身上的绒毛微微翻起,冰蓝色的眼眸又泛起了private常见的“母性光辉”,他开始说起还没有private的时候,他,kowalski,rico三个人就组织起了一个颇为像样的队伍。虽然那个时候kowalski总是说一些赤裸裸伤人的分析,rico也没有像现在这样什么好东西都吐,有一次他吐出的电钻钻透了冰面……


private耸了耸肩,幸好kowalski和rico都睡着了,不然skipper才不能肆无忌惮地这么抖他俩的黑历史。不过平日队员们也说不少skipper的秘事给他听,所以受益方也算是自己。


受益方?是的,虽然他不喜欢掌握别人的隐私导致有罪恶感,但是他特别喜欢听skipper的隐私,那些远在自己出生前,skipper绝不会亲口告诉他的事,private从那些故事里听到一个不那么成熟的长官,一只有着飞天梦想,老想逃出南极大陆周游世界的幼鸟,一个,他可以轻易拥抱、亲吻的存在。


有一次他亲了skipper,就在skipper从太空把自己救走那天晚上,趁skipper还在嘲笑kowalski定错了火箭轨道的时候,他鼓足了勇气,在长官的喙边轻啄了一下。啪啦,skipper第一次呆住,手里的整杯鲜鱼咖啡泼了一地。


这也算“以下犯上”吗?skipper不知有没有察觉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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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ipper嘴中还在弹出一些单词,但是它们听起来已经不太分明了。private为自己的庆生宴小小地欢呼了一下,然后他钻到skipper的一只翅膀下,另一边扶住了队长的腰,准备把对方送上床。


“……我说,你真准备就这样?”


过了片刻,在private扶着队长走到床铺的路程中,skipper像是突然清醒过来,没头没尾地问了他一句。


语气里满是戏弄。


private就像被一道闪电劈中,整只企鹅微微僵硬,继而全身因为紧张而毛发竖起。“skipper?你还清醒着吗?”


“啊神志还有……51%吧,我不知道private,你以为你的长官是什么,医学家吗?”


“我……”


privtae觉得自己有被skipper的酒精气息影响到,他身上烫的很,喝醉了一样,反而离开了酒席的skipper却是冰凉的。他抬眼瞥了一眼长官,对方冰蓝色的眼半眯着,好听的苏德口音像是被焦糖粘在了一起,听起来心中有糖丝在瘙痒,skipper继续无自觉地说着在private心中带有暗示意味的话,直到他发现他们并没有真的走向床铺,而自己被private不知不觉中压向他们背后有武器库那面墙壁。


“……private?解释。”


“skipper,你说得对,我的的确确有独立意识了。”


“有独立意识是好事,但是你——”


private怼上来的喙尖打断了长官的话,skipper吃了一惊,当温热的舌头伸进自己口腔里时,skipper发誓他觉得自己被耍了。


private捂着被扇得发痛的脸,恋恋不舍地离开长官,而对方则靠在墙上喘息。


“你,我,我们,马戏团的火箭啊!你在干什么?”skipper急得忘了下达命令,只是盯着private看他什么时候出的毛病。


“skipper,这是你告诉我的,或者说感谢你的启发,我才感到自己在为这个日子庆贺什么。”


“……你有在说企鹅语吗?因为你的话我只听懂了一开始你叫我名字那部分。而你,你在舔我,怎么了小private,成年胃口大想吃点同类了么?”


“不是的,skipper,”private无法清晰地做出解释,如今他的眼中只有比平时还要吸引他的长官,他的双翼按住了skipper的,羽毛和长官紧紧相靠,用全身将队长牢牢压制,“保持理智,你才能占上风,不是吗?”


skipper被固定在墙壁上,双手因为酒精失去了反抗能力,这让private收获了一次意料之外的成功。下一秒他就轻啄上队长的喙,感受着微烈威士忌在果香中逐渐变得柔和的口感。


现在年轻的士兵更喜欢喝果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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