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ME_d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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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美】生啖

*微G向,注意避雷

*作者是超级史盲,欢迎指错



呼啸声从天而降,太平洋蔚蓝色的海水赫然落下几块阴影。


美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他喊停了司机,不顾背后的阻拦声朝美利坚海军基地的所在狂奔而去,期间跌跌撞撞地绕开岩石。天上积累的乌云还是逐渐浓厚起来,他想起自己价值千金的鞋子,足底发力将它们纷纷甩掉落在林地上。


炸弹在他的军舰附近降落,被业火崩开四分五裂的钢铁碎片从眼前飞散开来,带着令人窒息的硝烟气息。


“USN,你他妈的在哪?!”


没有人回应他。USA啧了声,咬了咬下唇,准备冲进火力查看USN的生死情况。


一只手臂突然从他身后猛地握住他的手腕,美国头也不回:“我不是叫你回去找救援吗?”


“你没必要现在就去送死,美国先生。”


令他意外的声音传来,是有些疙疙瘩瘩的日式英语。美国没想到自己会和他这样早就见面。


他现在光着脚,腿脚上跑得发痛的地方估计已经在流血,不过一会,更多的炮弹从天而降,火舌舔到离他不足50公尺的地方,眼前混沌一片的灼热感和碎裂声让他的面色苍白起来。


“你还是来这里了。”


美国声调平静地说,转过身去看日帝,果不其然对上一副血色的眼睛。


两国对视片刻,日帝轻轻向他弯了弯腰,腰间别着的一把军刀随着动作响动起来。


“您处变不惊的能力真令我佩服,”日帝松开手,换回了日语,“您也许知道我有来的可能性,可为什么不先设好防备?”


“因为我只是考虑到你的出现,没有考虑到你会做得这么彻底。”美国坦言自己的失策,却没有任何低落的语气,这种迂回的说法让他对面的意识体弯了弯嘴角。


“您真的非常高傲,像富士山上的雪一样。这对敌人和友方,都充满十足的吸引力。”


“别以为你会赢,”美蹙起眉,“你知道这代表着什么。我会…”


美国摸到了放在腰间的枪。


日帝比他快一点地抽出了武士刀,但冷兵器在这么近的距离很难占据优势,所以他利用自己快美国一步的时间,朝这个大国的手臂刺去。


“…唔…!”


美国手里的枪掉在地上,武士刀旋即朝更深处进入。他朝后退了一步,试图拉远与武器的距离,痛楚如期而至,他的力量因为珍珠港的损失衰退下来,所以刀片还是穿过了他的手腕。


日帝盯着流到刀上的血,喟叹了一声,美国垂下眼看了看日本人手中黑色的刀把,厌恶充斥在眼睛里。


他认为这十分肮脏。


“听说您因为意识体不会轻易死亡,因此会手段狠厉地对待他们。”


“…可是你他妈却试图把我们全部杀死,”美国低声地说,剧烈的疼痛把他惹恼了,“看来中国人的募捐演讲是可信的。”


“您想的太多了。”日帝快步贴近他。


日帝按住美国的肩膀,双手一起施力,成功让美国以为他想把那整只手臂剖开,因此放松了后背,被他按倒在地上。


美国似乎并不在乎这种位置的变化,他在下方用警惕地眼睛盯着日帝。日帝把美国笼罩在阴影下,注视着他在暗处仍然闪烁着微光的蓝色眼睛。


“多美啊…你的科技势头正旺,前途无量…”日帝垂下眼帘,“我得承认我能在您的身上看到更加遥远的未来,而我的野心很大。”


“原来你知道,”美国忍着被刺穿的痛觉,“能力不足,野心有余…所以你的学习方式就变成这种粗蛮的掠夺,这也是我反对你的原因之一。”


日帝没有回话。他扣住刀柄,手腕翻花般反转了一周。他的动作疾风般迅速,狠厉得不留情面。


美国感到手腕处被开了个大洞是在停顿三秒后,后来他不得不咬牙按住流血的部位才能避免当场失血过多,实际上,他似乎已经感觉到凉意了。


“你…” 美国缓缓睁开紧闭起来防止生理盐水涌出的双眼,他愤恨地看着他,“Japan!”


这样的怒火并没有持续多久,便被震惊的感情取代。他抬起头,正好看到日帝将刀尖上他被割下那一小块肉取下,将它放进嘴里。


“Hey,hey!”美国的血在日帝的口腔里以及夏威夷的陆地上绽开,“你在做什么?”


“…叫错了,是Empire of Japan,先生。”日帝有些介意地纠正。


日帝俯下身,拉近了距离,美国看到他的嘴边还有一点血。


“您很美味。”


“……”


日帝将吐息吐在美国露出军服的那一块脖颈,里面涌动的鲜血让他有些失控。


在人体上可以说是最为脆弱的大动脉对国家也是个需要小心保护的地方。如果咬断那里面的血管放任血液奔涌,意识体在一定程度上绝对会死去。但国家意识体的“死亡”并非指国家的灭亡,如果美国现在死了,很快就会通过某种方式再次复活。


换言之,如果想要与一个国家意识体永别,除非那个国家的本土遭受了不可逆转的打击——对他们来说还是挺困难的。那可不是坚船利炮可以做到的事,人类发展至今,只有时间和作为生物本能的遗忘做到了。


90分钟,日帝想,足够对美国海军力量造成重型打击了。


他站起身与美国拉开距离,两波空袭已经过去。现场的惨状让他有些恍惚,胜利事好,日帝同样看到美军的反击,他们击伤了几架日军飞机。


几个小时后,美方救援队在杂草中找到了一身是血的国家意识体。他捂着脖子上的伤口,看着车上坐的夏威夷和USN,说:“我叫了你们好久,久到我都死了一回了。”




“这次袭击和我们假想的敌袭方式十分相似,你应该防范一下他们的监听或者电波拦截了。”USN说。


“战术上的成功吧。”美国评价道。


“你这是怎么搞的?”夏威夷看着他手掌掩盖下的伤,“你被放的血足够杀死一头澳大利亚的小绵羊了。”


“你说我是小绵羊?”


“啊?”


“我没事,”美国戴上墨镜接受包扎,“FDR估计很生气,我得去看看他。明天…最晚后天,他会有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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